很快就要告別故居了
在這個公寓式的大樓生活了整整十年,時間雖然不算很長,比起那
曾經讀過很多懷念故居的文章,尤其是對一些祖輩遺留下來的老房
以前擁有居房,是安居的保障。但我的這種感覺在最近的一年突然
從房巿的走向,選擇在這個時間售房將會面對重重困難。為了吸引
售房之前,我們已經在離開故居北上大約四公里的一個屋村租下了
如今可說是塵埃落定,並打算在四月八日搬離故居。對未來的期待
黃啟樟 2024/03/16
很快就要告別故居了
知音 /思華
故事刊載在一本外国雜誌,北欧一偏遠農村突然通了火車,農民们每天在田间劳動,每天都看着急馳來去的列車,其中有一小孩,好奇之外还特別热情,每天站在高坡上,迎接列車到來,并揮动双手向乘客致意,可惜沒有一个乘客注意到他。
小孩納闷了,為什么他们沒看到我?是我亇子小、站的地方不够高;是我们的村子不美,他们看不上眼;是他们不明白我拼命揮手的热情。几天下來,雖然他还是每天站在高坡上,向乘客揮手致意,但病了,郁闷不乐。因為他不明白,列車里的人為什么不理睬他?
孩子的父親是位老实農民,孩子突然的病讓他揪心,他忐忑不安地去到遙遠的城里问了几家医院,但没有一位医生能告訴他這孩子害了什么病,這位父親更担心了,那天晚上他在旅店長吁短嘆,輾轉难眠,吵醒了同室的一位旅客,農民便把孩子得病和他上城的原因告訴了他。
第二天早上農民醒来,那位同室己不在,便也凄然无助地回了村,剛到村口,就見到心情興奋的妻子迎面而來,她急不及待对他說:孩子病好了。今天早上路过的火車,有位乘客,从窗子伸出身子,向孩子拼命揮動双手,孩子高興跟着火車跑了很長一段,好了!好了!孩子没病了!
故事簡短,没有曲折情節,天真的小孩,由于好奇心和熱情得不到預期的回應而產生誤会,而出現心理障碍。
路过富同情心的旅客,没有用通常廉價言辞去勸解憂愁不安的農民,也没有到村里对孩子耐心細說。他在第二天清晨起了身,赶上头一班列車,當他遠遠看到站在高坡上的那位孩子,便近半亇身子伸出車窗外,熱情地向他招手。他看到孩子欢快跑下小坡,跟着列車奔跑起來,他,慢慢地 慢慢地收回在車窗外揮动着的双手,臉上堆滿微笑。
揮不去的往事
馬文廣
又是新春時節,孩子們均穿上新衣、討利是、買玩具,莫不開心……
當我接到這件個案時,明仔與陳太的關係非常惡劣,他不單不聽從她的說話,還埋怨她不關心他,又不顧家事,更經常出外。
從面談得悉,陳太年幼時家境不錯,有女傭服侍,且嬌生慣養。她婚後本來有個美好的小家庭,可惜年輕喪夫,守寡多年。為了生計,她須兼做兩份工作,還要料理家務,弄致身心疲累,無法悉心教導兩個子女。「唉!我不是不想好好地教導他們,但實在没有時間,而且有心無力。」
兩個子女漸漸長大,對家中的環境和陳太的作為諸多不滿,時常與她發生磨擦。為了改善與子女的關係,陳太加倍努力工作,希望掙得更多金錢,來換取子女的好感,可是無補於事,「我已經用盡辦法,但始終不知怎樣才可改善與他們的關係,」陳太覺非常無奈。後來長女覓得如意郎君,搬離公屋單位,與丈夫另築愛巢,留下陳太與明仔相依為命。
透過一連串懇談、家訪及「治療性互動活動」,明仔對陳太的態度顯著改善,除了順從她的教誨外,課餘還協助家務,而陳太亦盡量抽空陪伴他。為了獎勵明仔,陳太特意在新年給他一封大利是,讓他購買心愛的音響設備。可恨天意弄人,明仔在安裝電波接收器時,不慎墜樓身亡 ……
依稀往事揮之不去,卻由此領悟到與親人溝通、諒解及表達爱心的重要。世事變幻無常,還是抓緊時機,愛惜眼前人,莫讓人生長恨水長東。
〔 微型小說系列 〕004 黃應泉
【 聼我細訴 】
——「不如歸去」延續篇 。
你說你要來 , 我和玉嬋在機場等了近三個鐘頭都不見你出現。文偉 , 我比女兒更想見你
, 我只想證明你就是四十年前我認識的單文偉 。
當接機的人群散去了 , 我仍未見到你的踪影。我到長榮櫃台去查問 , 櫃台人員告訴我一
〇八號班機已於兩個鐘頭前準時降落了 。我突然靈機一動 , 大胆用你的真實姓名單文偉
向櫃台小姐查詢是否在該班機名單上 , 答案竟然是我所預料的。該小姐還告訴我你以「
家有急事」為由已即時搭上回程班機返回美國加州 。
為甚麼呢 ? 你是怕見玉嬋還是怕見我 ?
當玉嬋告訴我她在網上認識你的時候 , 我看到你在「臉書」上的照片 , 一眼就認出是你
四十年前的學生照 。你百密一疏 , 用偽名和假年齡卻貼上自己孩童時的舊照 。
何需逃避 ? 難道我們再見不是朋友麽 ?
想起你 , 不如意的往事一幕幕呈現在眼前 。
當年很多人都以為我和王冠良坐機到了台灣 。我最終是到了台灣 , 但一波三折個中苦况
又有誰知呢 ?
我和冠良拿着他父親提供 ( 購買回來 ) 的護照上機 , 出閘前被越共官員發現是偽仿而
被捕 , 我們帶了不少的財物全部被沒收 , 並把我們關進牢房 。冠良父親到處奔走 , 他
真的很有辦法 , 不單祗把我們保釋外出 , 還直接送我們到頭頓上船偷渡 。 當其時還沒
有「半公開」, 一切幸好風平浪靜 (但遇上泰國海盜財物又一次被刮空) 到了馬來西亞難
民營 , 那就是後來人所共知的「悲痛島 (Pulau Bidong) 」。對我來說 , 那是真正的悲
痛 。
當時冠良父親安排和一定要我們去台灣 , 因為他有個弟弟 (冠良叔叔) 在台灣任職髙官
(國民黨)。冠良叔叔運用他的影響力 (權勢 ?) 把我們帶到吉隆坡直接坐中華航空飛到台
北。
遺憾的是 , 冠良命薄沒有同行 , 上機時我一個人沉痛地孤單上路 。
就在上機前的一個禮拜 , 冠良或因 (不知所因) 食物中毒 , 腹肚劇痛無藥可止 , 三天
後就不治撒手寰塵了。(那時在島上很少人 , 還沒有醫護設備 , 命不由己。)
這突如其來的巨變把我推至極度痛苦的深淵。我當時六神無主 , 去甚麼地方都無所謂 ,
就這樣被冠良叔叔安排來到台灣 。
在島上臨走時我為冠良後事而奔波 , 抵台後我一個人為生活而瀕撲 (兩次失財我已一無
所有) , 精神憂慮是壓力主因 , 我懷了冠良的骨肉無法保住 , 我流產了 。……
十二年後 , 我在台灣一個朋友婚宴上認識費偉倫 , 最終我們結婚了。原來偉倫是第五屆
校友 , 他比我們髙三屆 , 離過婚 。我們發現彼此有相同的地方 , 我們就走在一起 。
我目前就只有玉嬋一個女兒 , 生活已習慣和安定 , 但是痛苦的過去卻永遠烙印在我的記
憶中 。
文偉 , 你保重 !
我的選擇是否正確呢?
你可能做了「房奴」而不知
安居是生活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
售房的經歷